喝牛奶,该不该选择常温奶?

8年前,当我刚搬到中国时,在超市里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货架上小包装牛奶堆得高高的,这些牛奶用室温储存,而且保质期超过6个月。这样做安全吗,牛奶还有营养吗?和绝大多数其他美国人一样,我们家是从超市冷藏柜选购鲜牛奶,回家后也是立即放到冰箱保存,保鲜期只有一周左右。

在现代社会,我们在公共卫生上的一个伟大进步就是巴氏灭菌法。乳类从牛(或者绵羊和山羊)身上挤出来后都需要消毒,主要是杀死有毒害的细菌和芽孢,否则这些微生物将对人体带来严重伤害,甚至致人死亡。为了消灭病原体,需要将牛奶加热一段特定的时间——这个过程称为巴氏灭菌,得名于19世纪的著名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加热不仅能杀死病原体,还能减缓由其他细菌引发的变质。

巴氏灭菌的加热技术并不能把所有细菌消灭干净,因此牛奶需要低温储存,并在开封两天内喝完。常规的巴氏灭菌程序,是用70-75摄氏度加热15秒——不过较新的技术是用150度加热5秒。这种成品称为超高温(ultra-high temperature,简称UHT)奶(在中国国内市场又称作常温奶——编注)。以这么高的温度加热处理后,包括芽孢在内的所有有害病原体,和导致牛奶酸败的酶类全部被杀死,因此牛奶可在常温下储存数月之久。同时,牛奶在加热后直接灌装,因此将污染可能性降到最低。

可是营养如何呢——较高的温度瞬会把维生素和其他分子也都给干掉了吧?我所浏览的所有主流政府及营养网站,包括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the U.S.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欧盟食品信息理事会(EU Food Information Council)和新西兰食品安全局(New Zealand Food Safety Authority)均给出了同样的核心事实,只是表述略有偏差,美国疾控中心这样总结称:“饮用巴氏奶会得到喝奶的全部营养益处,同时又避免了饮用生乳的患病风险。”同时,尽管我也读到一些文章称在超高温灭菌过程中,乳类的酶类会受到较多破坏,但美国疾控中心表示:“未加工动物乳品中的酶类对人体的健康并不重要。”

得知我最初对超高温奶的犹豫时,大多数欧洲人肯定会觉得很好笑,因为在多数欧盟国家,这种奶类在多年前就已经十分流行了。在中国,超高温奶现在也是市场的主力产品,超市货架上可以看到很多本地品牌。随着人们对乳类的需求激增,超高温奶的销量已经超出了传统需要冷链储存的巴氏奶,因为后者在运输和存储方面更加棘手,成本也更为高昂,在偏远地区情况尤其如此。

我有不少病人和网上的读者,当中既有老外也有中国人,在2008年中国乳类爆发三聚氰胺事件后就不再信任中国的主流牛奶品牌,开始苦苦寻觅有品质保证的牛奶——尤其是要确保子女喝上放心奶。幸运的是,现在在中国的各大电商网站上都能买到国外品牌的超高温奶,而且可以运送到中国几乎任何地方。

在我看来,超高温奶是个非常好的选择——尤其是进口的超高温奶。此外,如果选择购买有机奶岂不是更好?对于一岁以上幼儿来说,这类乳品肯定是比幼儿配方奶好多了,世界各地的儿科医生团体都已经发现,配方奶在营养方面要逊于超高温奶或传统的巴氏灭菌奶。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和美国儿科学会(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以及许多组织都建议,最好能母乳喂养到孩子满一岁,此后再让孩子转而喝全脂奶。

我现在喝的是进口的有机超高温奶,这主要是出于食品安全预防考虑,同时,想到幼子和家人喝到的牛奶是100%不含农药、重金属和生长激素,产自于在健康的有机农场中饲养的奶牛,这让我十分安心。考虑到这里频繁出现的各种食品安全丑闻让人忧心忡忡,选择放心奶,这何乐而不为呢?

Richard Saint Cyr(圣西睿智医生)是来自美国的家庭医生,现在在北京的和睦家诊所工作。自2007年起他与太太在北京居住。

健康饮食结构:低淀粉高脂肪

一项重大的新研究显示,比起那些遵循卫生部门数十年来一直推崇的低脂饮食的人,不吃碳水化合物但摄入较多脂肪、乃至饱和脂肪的人,消耗的体脂更多,并且罹患心血管疾病的风险更低。

长期以来,关于哪种食物对减重和身体健康最有好处一直存在争议,上述结论不太可能成为定论。几十年前,通过比较全国大量人口的患病率,人们形成了膳食脂肪、尤其是饱和脂肪对人体有害的概念。

但是,通过在一段时间内评估个人及其饮食习惯,近期的临床研究描绘出了一幅更为复杂的画面。有些研究提供了非常有力的证据显示,人们可以通过摄入较少的碳水化合物和较多的膳食脂肪——反式脂肪除外——来大幅度降低罹患心脏疾病的风险。这些新的发现说明,这种做法能更有效地减少体脂,并同时减轻体重。

这项新研究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出资,成果发表在了《内科学年鉴》(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上。调查对象包括各个族裔的150名男女——这在临床营养研究中并不多见。按照指派的结果,这些人必须在一年内遵守限制碳水化合物或脂肪摄入量的饮食要求,但无需限制总体的卡路里摄入量。

“据我所知,这属于首批不限制卡路里摄入的饮食方式长期试验,”塔夫茨大学弗里德曼营养科学与政策学院(Friedman School of Nutrition Science and Policy at Tufts University)院长达柳什·莫扎法里安(Dariush Mozaffarian)说。他没有参与这项新研究。“这表明,在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情况下,减少碳水化合物的摄入有助于减轻体重,而且还不需要关注卡路里。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与努力减少卡路里摄入相比,人们更容易改变饮食的种类。”

自20世纪70年代,罗伯特·阿特金斯博士(Robert Atkins)开始推行低碳水化合物高脂高蛋白饮食以来,此类减肥方式就开始被广泛采用。一直有批评声认为,这种饮食习惯减去的是人体的水份,而不是脂肪,而且胆固醇等心脏疾病的风险因素也会随之攀升,因为人们食用了更多的肉类和奶制品,必然会增加饱和脂肪的摄入量。

上述新研究论文的第一作者、杜兰大学公共卫生及热带疾病学院(Tulane University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and Tropical Medicine)的莉迪娅·A·巴扎诺博士(Lydia A. Bazzano)表示,许多营养学专家和卫生部门都“大力反对”低碳水化合物的饮食方式。“他们总是认为,你的饱和脂肪摄入量肯定会增加,然后你的胆固醇就会升高,”她说。“接下来,通常会带来不良后果。”

这项新研究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在为期一年的试验结束时,低碳水化合物摄入小组的成员体重,比低脂肪小组平均多减了8磅左右(约合3.6公斤)。与后者相比,他们的体脂减少量明显更大,而且精瘦肌肉量也增加了——虽然两组受试人员均没有改变身体活动量。

尽管低脂肪摄入小组的成员的确减轻了体重,但他们失去的肌肉似乎比脂肪更多。

“他们减去的其实是精瘦肌肉,这并不好,”莫扎法里安说。“肌肉量与脂肪量的平衡要比体重本身重要得多。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说明了为什么低碳水化合物、高脂肪摄入的小组在代谢方面会表现得这么好。”

高脂肪摄入小组所遵循的饮食习惯是一种经过改良的阿特金斯减肥法。按照要求,他们主要摄入蛋白质和脂肪,而且选择主要含不饱和脂肪的食物,比如鱼类、橄榄油和坚果。但是,他们也可以食用奶酪和红肉等饱和脂肪含量较高的食物。

每天的饮食并不麻烦:可以是早餐吃鸡蛋,中餐吃金枪鱼沙拉,晚餐摄入某种蛋白质——比如牛羊肉、鸡肉、鱼肉、猪肉或豆腐——以及一些蔬菜。研究人员建议低碳水化合物小组的成员最好用橄榄油和菜籽油来烹饪,不过也可以食用黄油。

总体而言,他们从饱和脂肪中摄取的热量占卡路里日摄入量的13%多一点,超过了美国心脏协会(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推荐的5%到6%限值的两倍。不过,他们摄入的主要是不饱和脂肪。

低脂肪摄入小组的饮食里包括较多的谷物和淀粉。他们把从脂肪摄取的热量降到了卡路里日摄入量的30%以下,与联邦政府推荐的饮食标准相符。另外一组从脂肪摄取的总热量则超过了他们卡路里日摄入量的40%。

研究人员建议两组成员多吃蔬菜,而且低碳水化合物摄入小组还被告知,食用一些豆类和新鲜水果也没事。

最后,低碳水化合物摄入小组的成员出现了炎症和甘油三酸脂——一种在血液中循环的脂肪——标记物突降的迹象。与低脂肪摄入小组的成员相比,他们的高密度脂蛋白(HDL)——即“有益胆固醇”——的增加要显著得多。

两组人员的血压、总胆固醇和低密度脂蛋白(LDL)——即“有害胆固醇”——则大约保持在之前的水平。

尽管如此,低碳水化合物摄入小组的成员最后的身体状态非常棒,以至于他们的弗雷明汉风险评分——评估10年内心肌梗死的发病可能性——也降低了。然而,低脂肪摄入小组的评分则一般没有改善。

蒙特利尔麦克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的心脏病学教授阿兰·斯奈德曼(Allan Sniderman)称,低碳水化合物饮食减少患病风险的情况“应该被理解为能够带来相当大的好处”。

斯奈德曼说,此次研究并没有评估心脏疾病的一项重要预测指标,即血液中LDL颗粒的相对大小和数量。两个LDL总体浓度相当的的人,患病风险可能差异很大,这取决于他们的LDL颗粒是数量多、体积小、密度高,还是数量少、体积大、密度低。

食用精炼碳水化合物可能会增加LDL颗粒的整体数量,并把它们变成体积小、密度高的类型。这可能会对动脉硬化起到促进作用。美国心脏协会膳食指南委员会前主席罗纳尔·M·克劳斯博士(Ronald M. Krauss)称,至少当碳水化合物的摄入量不高时,饱和脂肪可能会使LDL粒子变得更大、密度更低,从而降低堵塞动脉的可能性。

克劳斯说,体积小、密度高的LDL在心脏病患者和那些甘油三酸脂偏高、罹患向心性肥胖等“代谢综合征”的人群身上很常见。他目前还在奥克兰儿童医院研究中心(Children’s Hospital Oakland Research Institute)担任动脉硬化研究的负责人。

克劳斯说,“我强烈建议把饱和脂肪从饮食禁忌的清单上往后移,只为一个原因:因为代谢综合征的重要性日益增加,以及碳水化合物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莫扎法里安表示,新研究说明,卫生部门应该把注意力从限制脂肪摄入量上转移开来,鼓励人们少食用加工食品,尤其是那些含有提炼碳水化合物的食品。

莫扎法里安说,普通人可能不会太过关注联邦饮食指南,但它们的影响在学校的午餐计划等方面显而易见。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学校都不提供全脂牛奶,转而提供加了很多食糖的脱脂巧克力奶。

有互联网思维的拉夫·劳伦运动衫

网球对情绪的影响不仅在球场内。以球童为例,他们给球员捡球,这有助于加快比赛节奏。

拉夫·劳伦的尼龙T恤包含能监测穿着者心跳和压力水平的技术。

拉夫·劳伦的尼龙T恤包含能监测穿着者心跳和压力水平的技术。

“这个球童正当青春,正是最健康的时候,你看罗杰·费德勒(Roger Federer)递给他球时,他感到有压力了,这真有趣,”大卫·劳伦(David Lauren)上周说。当时离周一(8月25日——译注)开幕的美国网球公开赛只有几天时间。

“你真的能看到他的心跳猛然加速,”劳伦说。他从远处监视那些活动。“你能看见他的呼吸。”

大卫·劳伦是拉夫·劳伦的儿子,是公司负责广告、市场推广和公司交流的执行副总裁。他不是在进行网络监视,也没装备什么新奇的感应器去感受观察对象的内在活动。从某种意义上说,要被装上新奇设备的是那个球童。

周一,美国网球公开赛的球童们将会在全世界面前试穿性感的尼龙T恤,它标志着拉夫·劳伦公司进入了快速发展的可穿戴技术世界。

“大家都在探索融合可穿戴技术的腕表和发带,关注酷酷的运动鞋,”劳伦说,“我们跳到我们曾认为新鲜的东西上,那就是服装。我们生活在自己的服装里。”

本周观众将看到的是光滑、合体的黑色运动衫,胸前印有拉夫·劳伦的马球赛马徽标。他们看不到的是悄悄缝入面料中的涂银线,据该公司说,这种面料让这款运动衫成为首批由主流服装品牌推出的技术服装。

不,这件运动衫不能帮你接电话,帮你点火,或者给你找个约会对象。它能做的包括监测你的心率、呼吸和压力水平,这些数据可以显示在汽车仪表盘、手机应用程序或电脑屏幕上——所有这些都不会影响它那活力十足的漂亮外观。

“我们想控制技术,把它应用到我们的生活中,让我们的生活精致、舒适,”劳伦说。

也就是说,看不到让人分神的硬件、光盘、传输线或电子管。

“你不必穿戴任何笨重的东西,”他说,“你只需穿上一件运动衫。”

他可能还补充说,这款运动衫彰显了市场上大多数运动衫缺乏的流线形审美。

雷切尔·亚瑟(Rachel Arthur)是潮流预测公司WGSN的全球高级编辑。她说,“从大众消费者想要的角度讲,还没有人生产出百分百合适的可穿戴产品。”

她坚持认为,技术仍需与时装巧妙结合。

“我们都知道这是未来的趋势,但是从设计优美的角度讲,还没人做到,”她说,“它必须是我们想用的某种东西。”

简而言之,它要适合极客们的口味,又要很时髦。

罗伯特·斯考伯(Robert Scoble)是一位博主,也是技术进步的拥护者。他说:“你皮肤上的东西需要能够感受你,同时又很漂亮。它们得摸起来舒服,不能挂在你的衣服上。”

这正是是劳伦团队计划完成的使命:把技术融入日常服装。明年上半年,拉夫·劳伦的店铺除了将推出那些运动衫外,还将推出用技术改良的经典礼服衬衫。那些衬衫还没定价,它是价值预计在数十亿美元的项目的一部分,该项目将包括技术产品以及新的当代街头服饰系列。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家公司多年前就探索过技术概念。拉夫·劳伦公司早些年曾是美国国奥队、美国网球公开赛和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的赞助商,90年代中期,它推出了碳纤维牛仔裤和把MP3播放器装在袖子中的滑雪衫。

劳伦承认,当时顾客对那些滑雪衫的反应比较冷淡。

“当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怎么使用MP3播放器,”他说。

不过,他确信可穿戴技术现在刚进入状态。这批融合新技术的衬衫是和加拿大的OM公司合作生产的,该公司以生产所谓的生物计量智能服装著称,他预测这种衬衫将是革新性的,此外还有助于改变公司的形象。

“很多人认为拉夫·劳伦是新英格兰学院风格的品牌,但是我们乐于改变这种固有想法,”他说,“我们不都是桃花心木和复古枝形吊灯。”

你是“手机控”的受害者吗?

你在度假时,每天一早起来马上打开工作邮箱查阅邮件;

你到了一家酒店发现没有无线上网(Wifi)或者登山时发现手机没有信号而感到无所适从;

又或者你的手机的电池就要耗尽了,你为此感到坐立不安,担心可能会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就意味着你已经开始出现了因为“手机控”而引发的“永远开机压力症”的症状了。

上下班,你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这景象。

上下班,你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这景象。

对于一些人来说,移动通讯工具的发达使他们摆脱了以往“朝九晚五”办公室工作模式的束缚,让他们的工作时间和地点更有灵活性和自主性,也使他们可以有更多时间和朋友或家人在一起。

但对于更多的其他人来说,智能手机已经变成他们口袋里的“暴君”,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停下来,每时每刻都不能轻松一下,重新再“充一充电”。

平衡工作与生活

上下班,你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这景象。

美国匹茨堡一位手机应用软件设计师霍莱什因为担心过于沉迷在智能手机而忽略了家人和朋友,因而决定开发一个手机应有软件—时刻(Moment),来监测他使用手机的情况。

该软件可以让用户看到手机使用的时间,如果使用时间超过了用户自设的时间上限的话,还会向用户发出警告。

霍莱什在其个人网站上解释说,开发“时刻”软件的目的就是为了提倡有一个平衡生活。人们有时候可以使用手机,有时候就要关机,与你身边的家人和朋友一起享受生活。

与此同时,一些雇主也意识到要取得工作与生活的平衡并非易事,需要提供一些帮助。

例如,德国著名汽车制造商戴姆勒最近就为度假的员工提供了工作邮箱内邮件自动删除的选择,以便员工可以安心度假。

“永远有压力”

英国考文垂大学的职业心理专家格兰特博士说,“‘永远开机压力症’造成的负面影响是你永远不能静下心来,不能让你的身体有时间恢复一下,因此永远处于压力之中。”

她还补充说,当你感到越来越疲倦、压力越来越大时,也更容易出错,而且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都会受到影响。

格兰特博士认为,一些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与工作抽离,归根到底是缺乏安全感,心中有一种要时刻保持控制的焦虑感。

她说,在她的研究中发现,一些人累坏了完全是因为他们无论身在那个时区,随时随地都使用着移动通讯装置。

格兰特博士还指出,职业女性更容易累垮,因为除了白天一天忙于工作外,回到家还要做饭照料孩子,晚上还要在家里继续工作直到上床睡觉,实际上是每天连续上三个班,这对身体健康的影响非常大。

而英国职业医疗协会主席埃姆斯利医生也同意这一说法。他说,英国每年有大约4万人表示工作压力让他们感到身体不适。

他还认为,造成这一问题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移动科技的发达,特别是雇员觉得他们不能应对越来越多的工作要求或者在处理其工作负荷时已经失控。

“决策瘫痪”

根据英国通讯监管机构—通信办公室(Ofcom)的调查数字显示,61%的英国人表示,他们拥有至少一部智能手机,而使用平板电脑的英国家庭比例也在过去一年里增长了近一倍至44%。

此外,自2010年以来,英国每人每天平均花在使用媒体的时间也从8小时48分钟增加到超过11个小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归功于智能手机的日益普遍。

更令人吃惊的是,最新调查显示,英国人平均花在使用媒体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睡眠时间。

随着智能手机越来越流行,我们手上处理的数据也越来越多。

普华永道人力资源咨询公司的合伙人兰德尔认为,这也导致了某种意义上的“决策瘫痪”。

他解释说,由于人们要面对更多的数据,而且又觉得很难处理这些大量数据,因此造成了更多的工作压力,而且也使做出决策变得越来越难了。

普华永道最近发表了一份报告,公布了对全球5万多名雇员进行的调查结果。

兰德尔说,报告显示,虽然现在通讯科技发达而且拥有了更多数据,但英国雇员的生产效率反而比以前下降了。

擅长劳工法的律师事务所布莱克默根(Blake Morgan)的大律师佛尔热也同意这一观点。他还认为,近来英国工资增长幅度未能追上通货膨胀率,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有更多的人做更少的事。

他举例说,现在不少雇员花很多时间查阅或回复邮件,并已成为工作的一部分,但这并不能生产出任何东西。

此外,移动通讯科技的发达也使以往工作日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佛尔热表示,根据欧盟的工作时间指引,每周工作时间不得超过48小时,而且每24小时就必须至少有11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但现在如果把一早起来或者晚上临睡觉前处理工作邮件的时间加进去,很容易就超过了这些限制。

你我都是“低头一族”

你我都是“低头一族”

通讯技术顾问公司SolarWinds相信,而由于员工要随时随地上网工作,也为各公司企业的技术部门带来额外压力,因为一旦内部通讯技术系统出现任何问题,就马上会招致同事们的强烈不满。

根据该公司进行的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员工认为,随着通讯科技的发达,他们需要更快地完成工作,更早地达到最后期限。另外,将近一半的员工认为,雇主现在要求他们随时随地都要听候差遣。

驾驭工作量

不过,手机制造商和其他技术公司则认为,移动通讯完全是有益的,而不是有害的。不少年轻员工、办公室工作人员和自雇人士也同意这一点。

英国三星企业业务副总裁格拉姆朗表示,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使工作变得更敏捷更有灵活性,雇主和雇员均因此而受益。

而通讯网络公司Aruba Networks的高级董事科祖博更指出,根据该公司与未来实验室联合进行的一项研究,“永远开机”的理念实际上有助于员工平衡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其中的关键是要让这种新的灵活工作环境为你服务,另外对使用智能手机要有自律性。

换言之,当你打算到海边度假时,在工作邮箱中设置“不在办公室”的功能,然后关掉手机。睡觉时也把手机放在远离床边的地方。

而格兰特博士的忠告是:“你不大可能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人”。

勤下厨房好处多

有人问我,“平常闲暇时下厨一般做什么菜?”我每次的回答都很一致:“意大利面、鱼和一道蔬菜;或者,意大利面、沙拉和一道蔬菜;或者,沙拉、鱼和一道蔬菜;或者,意大利面、沙拉、鱼和一道蔬菜。”当然会有例外,但我已经习惯了做这些菜,长久以来,即使是在不同的厨房,用不同的家当,都是如此。

是这么回事:在我寻找、复制,有时甚至是创造菜谱的工作时间中,我愿意尝试一切。但在工作之外,我就会陷入到自己完全钟爱的旧习惯中。

马克·比特曼

马克·比特曼

我的意大利面-沙拉-鱼-蔬菜的搭配是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的,那时,我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菜园。在夏秋两季,我每天都会做一道不正宗的普罗旺斯杂烩,最后在上面放一块鱼肉,然后把整盘东西蒸一下。有时,菜底下放的是意大利面。通常我还会做一个沙拉。有时有面包,不过现在看似乎很多余。这些后来就成了习惯。

这样的习惯是受长辈的影响,甚至可以说食材都是。我和姐姐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纽约长大,当时,我妈妈的烹饪习惯就跟这差不多。我们总是先用威士邦(Wish-Bone)的调味酱做一份沙拉,不过有时,在那之前会吃一片甜瓜(奇怪的是,通常都是熟的;母亲很会挑瓜),半个葡萄柚,或者泡在糖浆里的水果罐头。在这之后几乎总是要吃一片烤肉(或者鸡肉,极少情况下也吃鱼肉),土豆(最常吃的是土豆泥,不过我妈炸的法式薯条也非同凡响),以及蔬菜罐头,比如青豆或者(更糟糕的)刀豆。

Grilled mackerel with sweet soy glaze

Grilled mackerel with sweet soy glaze

食材的质量时好时坏。当然,记忆有时是靠不住的,但在我小时候,锡考克斯还在养猪;土豆是长岛产的;洋葱来自纽约州北部的“黑土”地区。那时已经有了真正的面包店——现在正重新流行起来的那种——以及蔬菜水果专卖店,因此在夏天,可以吃到来自新泽西农场的西红柿和玉米。

不过,当时几乎只有卷心莴苣,萝蔓莴苣很少见。也没人知道羽衣甘蓝和芝麻菜是什么。一年中有10个月,西红柿都装在玻璃纸里,橘红色,几乎和苹果一样硬。多数根菜或许都太容易让人想起祖先靠大头菜为生的日子了;我只记得,我们那时从不吃那些。(我现在倒是很爱吃。)

这实际上也没那么糟;我们那时选择少一些——这不一定是坏事——见识就更少了。尽管当时橄榄油都是装在四盎司的瓶子里卖的(千真万确!),快餐企业的霸权还没有形成;我第一次看到麦当劳餐厅是1967年,在宾夕法尼亚州,纽约市一家也没有。那时也没有微波炉餐。“电视便餐”(TV dinner)是一月一次的牙祭。

现在我们有数不清的选择,但只有我们远离了加工食品的货架,我们的选择才是健康的。(你可以买无糖的水果沙拉罐头!)多数厨师都知道,做个醋油沙司是分分钟的事。烤一块鱼或肉,蒸一种蔬菜,做个意大利面酱——这些都不难。

当然,我有时也换换花样。我有时把意大利面换成米饭(或者很少的情况下,老实说,用更少见的谷类,比如藜麦或二粒小麦),鱼也许可以用日式风格调味:我可能先把鱼用盐稍微腌一下,或者在酱油、米酒和姜汁调成的汁里慢炖。这样的话,沙拉的调料中可以放点麻油,甚至可以加一点酱油和姜汁。我的个人喜好不重要;我只是有一个自己最习惯的做法,它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并非不同寻常。

我曾经问食品专家兼作家艾伦·戴维森(Alan Davidson),他在什么事也不想做的晚上会吃些什么,他说,“一个金枪鱼三明治,一杯牛奶。”我有些朋友似乎天天吃自制披萨也能活下去,有的朋友做沙拉时会在上面加一片鸡肉,还有一些朋友经常在正餐吃爆米花(刚爆出来的),以及一大份加了草本香料、油、柠檬和盐的沙拉。有些人在周日会炖一些菜,在接下来的一周分三次吃完。这些都是并不铺张但十分可取的选择,尤其是和快餐、外卖这类东西相比。

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觉得舒适的烹饪习惯。我母亲大约在1954年常做的那些菜的一个升级版就不错,如果你不用太甜的水果沙拉,再用一种真正的蔬菜来代替豌豆罐头就更好了。从健康和环保的角度讲,红肉和土豆可能不是理想的正餐,但自己做一份烤排骨和土豆泥,与到快餐厅吃汉堡和炸薯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找到你最喜欢做的菜——什么菜都行,比根本不做饭好多了。